郭威眼见他一掌凝聚自己头顶不发,心下一凛,暗想:“只待他掌力一吐,我非要头脑迸裂不可!”当下脑筋急转,忽地想起那夜婉儿说起“魏天行”被杀之事,蓦地里想到:“原来我早已被人设下圈套!”叫道:“圈套!”
朱邪未甘喝道:“这样说来,你识得他二人了?”
郭威无奈道:“何止是识得,晚辈还曾与他们两人打过一架呢!”朱邪未甘道:“这么说来,我那天行徒儿是你杀的?”
郭威道:“不是!晚辈并不知晓魏兄弟已死。”朱邪未甘听他语气诚恳,倒不似作假,问道:“你不知道?”
郭威道:“不瞒前辈,晚辈曾打伤贵派弟子杨天道,以至于他邀来七名贵派弟子,要找晚辈报仇,其实也怪晚辈太过狂傲,侮辱了前辈名讳。”朱邪未甘点了点头,郭威见他并为恼怒,又道:“那日杨天道及魏天行兄弟连同贵派其余弟子,前来寻晚辈报仇,贵派弟子剑法精熟,又个个武功高强,一旦动起手来,大家伙兵器相交,难免要伤人,是以晚辈打伤贵派众弟子,但自己也受伤不轻,直养了一个月的伤,这才痊愈。后来便再没见过贵派诸位弟子了!”
朱邪未甘冷道:“可是江湖传言,我那天行徒儿却是被你所杀!”郭威忙道:“晚辈虽然恶名昭着,但自来不敢与武林同道结仇,是以我虽是打伤贵派众弟子,但每一招均未伤到要害之处。”朱邪未甘冷哼一声,心想:“此人虽然狂傲不羁,但也是敢作敢当,莫非天行当真非他所杀?”待想起杨天道派人送信至昆仑山提起天行被杀之事,只觉此事忒也蹊跷。众所周知,魏天行乃昆仑派这一代弟子的佼佼者,练功最为勤奋,更是深得他的喜爱,就连下一任昆仑派掌门人一职也有想要传给他的想法。这时忽闻魏天行被杀,他如何不怒?但他终究是一派掌门,向来心思缜密,断不可因郭雀儿三言两句便将自己骗过,冷道:“这样说来,我弟子八人围攻你一个,也不是你敌手了?”
郭威听他言语之中大有傲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晚辈不是这个意思?”朱邪未甘冷道:“那是什么意思?”郭威道:“贵派众弟子武功高强,远在晚辈之上,他们八人和晚辈打斗之时,只是顾虑太多,这才难免缚手缚脚,被晚辈钻了空子!”
朱邪未甘道:“他们八人习昆仑派清风剑法素来已久,即便剑法不敌你,但我派的八卦剑阵,至少也可抵得住你几百余招吧?而八卦阵向来攻守兼备,即便你破阵而出,也不至将他八人均打伤啊?莫非,你还有帮手?”
郭威想起那日杨天道、魏天行等人所布剑阵,不禁冒出一身冷汗。原来那日他以一敌八,已然自顾不暇,待对方八人剑阵一成,将自己围在圈内,他竟连还手的机会也无,一昧防守,倘若不是自己捻唇吹哨,引来无数麻雀闯入剑阵,自己那日非要毙命不可。不禁暗道:“此人在江湖中名头虽不响亮,但于自家剑法及剑阵竟如此自负?”当下说道:“不错,晚辈确有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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