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琳额头冒汗,今皇后娘娘来找国君,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这新闻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熊颉道:“看来真如皇后的那般,白妃真是胆大包,公然虐待寡饶儿子,她这个女人,够狠毒的!”
因为没有惊动任何人,熊颉见到了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幕。
瓦片上长草,台阶上有青苔,糊窗户的纸都破了,这些在宫中很难得见到的事情,在长缘宫都樱
原来白妃就是这样对待兴宁的。
熊颉很是生气。
他怎么没有早点发现。
虽然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但是也不会这样对待他,好歹是他的孩子。
熊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特别是想到熊兴宁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还熊瑞瑾差不了多少,心里了也颇不是滋味。
他不去关注,别人就觉得他是讨厌的。
若不是曹皇后起,他可能要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知道。
长缘宫很安静,也不见宫人们在走动,简直像是一片寂静之地一样。
熊颉看到熊兴宁时,他伏在桌子上写东西。
屋子内的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
其实另一张椅子是熊瑞瑾从凌志宫搬过来的,并不是原本在这里。
简朴过头了。
从门进来到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些简单的摆设都看不见。
熊兴宁用的那张桌子,也是有些脱漆的,看着很是破旧,也不知道用了多久了。
看到这些,熊颉心里头有一团火快要发出来了。
熊兴宁似乎不知道有人来了,依旧在写着东西。
刘琳等在外面,也不敢喊人,怕坏了熊颉的主意。
熊颉到了熊兴宁身后,看着他拿着笔在写东西,一笔一划,专注极了。
原来是在练字!
熊颉恍然大悟,他这子一动不动的,还以为他在做些其它事情,倒是没有想到他竟是在练字。
再看他写的子,比给他看的强多了。
熊颉还以为他是资质平平,却是没想到他比熊瑞瑾还强些。
年纪,写的字已经有板有眼,比别饶强多了。
熊颉看走了眼,这是还是发生在他儿子身上!
怕突然出声吓到熊兴宁,熊颉退出了外面,假装现在才到。
“兴宁,在做些什么呢?”他轻声道。
熊兴宁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先是四顾看了看,发现熊颉在门口才站起来,忙着行礼。
“儿臣参见父君!”
桌子上的笔掉下,掠过他的衣袍到地上,他的衣裳上顿时沾上了黑色的墨汁。
那衣裳被洗的有些发白,和平常见到的完全不同。
长缘宫的一切都是白妃操持的。
曹皇后不想多管事,便让白妃亲自照顾熊兴宁,以为白妃是熊兴宁的生母就能放心了,看来错信她了。
整一个蛇蝎妇人。
熊颉道:“起来吧,你平时就是这样生活的?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这般?”
熊兴宁道:“此事,此事和母妃无关,是儿臣,儿臣自己想要清静,不想要太多人打扰的。”
“父君,您不要怪罪母妃,这是儿臣一个饶主意!”
他在为白妃开脱?
联系到白妃上不了台面的作为,熊颉想杀了白妃的心都有,又怎么会因为熊兴宁几句话就不生气了?
相反,现在他怒火更加旺盛了,不过是掩饰的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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