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惨!
那一片珍贵艺术品一般的肌肤,竟然受到如此重创!
真是暴殄物!
张凡浓眉一皱,心头一抖,生起一阵怜爱。
“那……”张凡搓了搓手。
真想就此出手,以妙手给她疗伤。
但是沈茹冰眼里的东西,令他一震:转念一想,沈茹冰在场,我若是施行妙手,她岂不会气爆?
看看手表,火车开车的时间也快到了,疗伤也来不及了,忽然心机一动:不如把沙莎带去京城,顺便单独给她疗伤。
“沙莎,你跟我去京城吧,我正需要一个帮手。”
沙莎一听,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表面装作平淡道:“随便,我在哪儿也就只是混口饭吃!既然能帮上你忙,我就只好去了趟了。”
沈茹冰冷冷地哼了一声:“心里巴不得贱卖,嘴上还喊高价!什么人哪!”
着,转身离开。
沙莎莞尔一乐,冲着沈茹冰的背影道:“贱卖也比窝在手里没人要强得多!走,张凡,你陪我去京城逛一逛大商场!哼,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只配在家里坐诊!”
沈茹冰猛地回身,手指沙莎,破口大骂:“姓沙的,你有能耐,去逛商场,永远也不要回来坐诊!”
张凡一见二女掐起来,生怕事情闹大,忙冲沈茹冰拱拱手,陪笑道:“冰姐,你在家辛苦了,我一定让沙莎帮你挑只钻戒回来!”
见张凡还想着自己,沈茹冰内心一喜,差点乐出声来,脸上却是绷得像冰冻三尺,一翻白眼,“谁稀罕!”
罢,转身去药库房了。
第二早晨,京城一家金碧辉煌的大饭店,雅致的包间里,巩梦书父子请客张凡、沙莎吃早茶。
四份粤式早茶端上桌来,色香味俱全,真是吊人胃口。
张凡一边吃,一边把年丰赌事情讲给巩梦书。
巩梦书饶有兴致地听完,微笑道:“最近,巩家和年家在生意上出了一点摩擦。年丰端这样不给你面子,原因就在于此。”
“摩擦?”
“是的。我家巩乔与年家争一块地王,准备盖地座地标式建筑。”巩梦书淡然道。
坐在一边的巩乔,最近身体恢复得不错,脸色油光发亮,不过眼角上的细纹,也明了他近色过多。今,他故意打扮得相当地富贵,一身名牌不,单就是手上那颗大钻戒,就值上百万。他故意搓了搓手,把钻戒在沙莎眼前亮一亮,启齿一笑,道:“这个项目建成之后,别以后每年收的办公间租金有多巨大,就是空着等它增值,都会是个文数字。”
着,又斜了沙莎一眼,多情地眨了一下眼睫毛。
“跟巩家做对?跟巩公子抢生意?这……听起来难以置信。我想,在京城,谁敢不给巩老将军面子?他年丰端算哪路孙子,也配跟巩家斗?”张凡实在是不明白。
“张,不不不,事情完全没有你的这么简单。年家在京城,背后有相当大的势力。”巩梦书道,“这块地标的事,本来是我家巩乔在前,先跟有关部门规划的,不想半路上杀出个年氏,而且好像很有获胜把握似的。”
“是的。我半年前就在运作筹划此事。”巩乔一边,一边偷偷地瞄着沙莎的胸部,他故意把运作两字得特别重,以此来表现他的不凡。
沙莎今穿了一件薄薄的职业衫,深深的前开领,令男人昏迷地高挺着。不过,刚刚在火车上没有机会,张凡还没替她医治胸前的伤口,因此,从那儿传来阵阵丝丝拉拉的疼痛,而此刻巩乔的眼光落在那上面,使她在疼痛之上,又加了一层微痒,很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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