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梧国皇城内的子民们围在皇榜前议论纷纷。一国国君的更替就只有这样单薄的告示让他们的揣测和流言更是变得匪夷所思且肆无忌惮。
“为何新的国君没有大开宫门举行传统的登基仪典?“
“你不知道?好像宫内发生宫变了。”
“切,怎么可能。不就是老国君传位给了公主殿下吗?我看公主殿下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我们的皇子那才是天之骄子。”
......
“你们不知道老国君殉国了吗?”
“啊???”
“休要胡言,怎么可能。”
“公主殿下据说在服丧期不宜举行登基仪典呢。”
......
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皇榜旁的侍卫充耳不闻,像两根木头杵在那里。张默带着一对兵士乔装着混在人群里四处搜寻。他们在找国师的下落。这个罪魁祸首据说在和蒋浩秋打斗时也受了伤,应该还未逃出皇城。只是他们并不知晓这把光明宫搅得天翻地覆的国师并非常人,而是鬼域堂的邪修下城左使。此刻他早已远遁而逃,只是任务失败的他并未回去向堂主复命,而是寻了一处山头调息疗伤,打算找到机会杀回去报仇再夺回凤翎。况且那名白衣少年中了他的血线虫之毒必定活不过七日。如若没有他的解药,那少年必死无疑,他决定慢慢修养生息,耗过这几日再去找这几个人的晦气。
皇城的那座院落里,白芑大步走出房门整个人便无力地靠在墙上,胸口不断起伏,情绪不佳。雀儿惊疑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难道楚文歌那小子的状况不好?居然还有白丫头看不好的伤?他扑棱着翅膀赶紧飞过去,不小心蹭掉了一根羽毛,晃晃悠悠地向下飘落。哎呀,真是个不好的预兆,雀儿心疼自己的羽毛同时有一股不详地预感升起。他转着身子在白芑面前飞了两圈总算是忍不住问道:“很棘手?”
白芑抬起憋得通红的双眼,胸口发堵鼻子阵阵酸楚,她摇了摇头,示意雀儿不要讲话。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脚大踏步向院外走去。院门吱呀一声从外向内推开了,蒋昊秋和蓝静轩走了进来,和刚要出门的白芑撞了个正着,看到白芑这般模蒋昊秋紧张地问道:“怎么了,阿姐。”
白芑并未答话抬脚便向门外走去,蒋昊秋等人赶紧跟了过去。轻轻掩上院门的白芑不放心地向门内看了一眼才向蒋昊秋问道:“打探得如何?”
“并未发现任何邪祟的气息。我看那妖人早已经逃离了。”蒋昊秋说道。
白芑眉头越皱越紧:“如果他的目的是凤翎,便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况且,文歌他......”
“楚文歌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了?”蒋昊秋追问道。
“哎呀,我看情况不妙。”雀儿抢着答道。
蒋昊秋惊疑地盯着白芑,希望从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此刻白芑心中自是万分难受,只见她艰难地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鬼域堂里竟然还养着这么阴险毒辣的虫子。”
“楚文歌中了虫毒了?他不是剑伤吗?”蒋昊秋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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