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司马言己是数日后,她的病还没有完全好,倒是司马言来向她辞行了,她感到惊讶,又一阵感叹,看着一身华服的他,前几日还四处逃命,如今又被当着坐上宾了。
秦清道,“这世间的事还真是说不清楚。”
司马言回答道,“谁说不是呢。”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二人同时发问,秦清笑道,“死不了,快好了。”
“是我连累了你。”司马言难受,顿了片刻,“其实,你可以把我供出来,这事本与你无关,我也不会怪你。”
“真的?”秦清眨眨眼,“若再来一次,我一定供你出来。”
司马言先是一愣,忽尔轻笑出声,知道她说的假话,便再来一次,她也不会。
秦清装着一本正经,“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总的说来呢,你与罗素都欠我的恩情呢,以后一定要还。”
“好。”司马言一口答应。
秦清斜眼看他,见他也一本正经,扑哧笑出声,“别娇情了,朋友嘛,不就是相互相帮助吗?”
“朋友?”
“怎么?不把我当朋友,瞧不起我......这个奴隶?”
司马言即道,“自然不是。”
“那就好。”秦清嘿嘿两声,下意识的拍拍司马言的肩膀,司马言一愣,但听秦清说道,“对了,秦使是否因为得到了消息?”
司马言点点头,“枳县那家蜜饵店的老板是我的一个朋友,一次,我告诉他,他做的蜜饵太甜,是否有带苦味的蜜饵,本是玩笑话,他还真做出来了,拿与我品尝,从此,我便喜欢上这样的口味。”
“所以说一提及苦中带甜的蜜饵,他就知道是你?”
“是。”司马言道,“他告之了张启,猜测我在这里。”
秦清道,“他们就派了使者,怕酋长扣着你不放,为了你还送了一船粮。”
司马言笑道,“粮自然不是为我所送,离开矿场时,我写了信给朝廷,将罗素的事告之,也没有想过朝廷这么快答复了,朝廷的命令下达到都官府,而我又失踪了,赵简与张启正四处寻我,莫总管就把我的消息送到了。”
“赵简?你说赵简还活着?”
“是。”司马言道,“当时我们被冲散了,他被另一船的船工救起。”
“原来如此。”秦清道,“那这次秦使便是他?”
“是。”司马言道。
“罗素告诉我,秦王下令让你处理賨人的一切事务?”
“是。”
“这是升职了?”秦清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不管政事,只管采矿。”
司马言尴尬的笑了笑,顿了片刻,“因为张先生胜了。”
“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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