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谋反?他是被陷害的?”秦清问。
哑婆有些激动的挥动双手,啊啊的叫了起来。
秦清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她的神色表情,己经说明她的猜测,齐光没有谋反,他是被冤枉的,而冤枉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酋长,大巫。
秦清深吸一口气,“哑婆,你别激动,我不问这个。”秦清一阵安抚,哑婆这才停了下来。
秦清温柔的看着她,“婆婆以前在神庙干活,具体做的是什么?厨者?”
哑婆摇摇头。
“粗活?”
哑婆摇摇头。
“那么是婢女?”
哑婆看了秦清一眼,点了点头。
秦清笑了笑,试着问,“齐光身边的婢女?”
哑婆摇了摇头。
“大巫身边的婢女,就是当初的神女?”
哑婆点了点头,忽尔又摇了摇头,神色再次变得激动起来,她紧紧抓住秦清的手,啊啊的叫着,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但说不出口,她的眼神有痛苦,含着泪水,却又带着乞求,秦清不明白了。
“婆婆,怎么了?”
“婆婆,别激动。”
“婆婆不是神女的婢女?”
哑婆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秦清不明白,哑婆却十分着急。
“你在做什么?”
这时,两士兵拿了酒回来了,见二人说话,立即走来相拦,秦清赶紧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己经找到食材了,正出来寻二位,这不,婆婆摔了一跤,我刚扶她起来呢。老人家年纪大了,估计是摔痛了,痛得哭了。”
哑婆虽然说不出,但是听得懂话,知道秦清在为她们开脱,立即配合的捏了捏腰,又下意识的在身上拍拍尘土,又加上卡普麦在一旁打圆场,二士兵才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找好的东西,我们就走,这都出来多久了。”
“是,是。”秦清点头哈腰,然后看了婆婆一眼,边走边道,“卡总管,过两日,我准备给酋长做糕点,你得多准备些蜜呀。”
“好,好。”卡普麦满口答应。
秦清己经能够确认齐光的谋反是被陷害的,这样,大巫留下齐光是为威胁酋长,也就能说得通了,如今看来,酋长与大巫的关系己经十分微妙了,二人或许早就不合,各自做着打算。
这是电视剧里常有的梗,对了,那这与大巫的穿越身份有什么关系?
秦清拍拍脑袋,还是没有问出大巫的身份来,主要因为婆婆不会说,不会写,这可如何是好?
两日后,秦清去库房,再次见到了婆婆,当然是上一次她做了暗示,秦清只问了一个问题,“齐光‘死’后,神女成了大巫,而那时的神女是不是与以前不一样了?”
哑婆重重的点了点头。
秦清明白了,那个时侯的神女估计是穿越而来的,原来她己经来了这么多年了,秦清感概,魂穿,前辈呀。
秦清其实她不关心大巫,酋长,齐光三者的恩恩怨怨,她只想知道大巫的情况。
“谢谢你,婆婆。”
介于上次耽搁太久,这次不敢造次,秦清正要离开时,哑婆拉着她,从怀里拿一块帛书,秦清诧异展开一看,竟是带血的。“这......”
哑婆流下泪来,紧紧抓住秦清,啊啊的说着,可秦清听不懂。
“婆婆写的?”
哑婆摇头,对了,哑婆不会写字。
“谁写的?大巫?神女?......”
婆婆又着急起来,秦清只得安慰,“我先将这帛书带回去,待我看完之后,再来寻你。”
哑婆点了点头。
秦清回到自己小屋,展开了血书。
字迹十分模糊了,但依稀能认得一部分,原来这是一封情书,确切的说是一封绝别书,书中有这么一句:今受囚牢之苦,性命堪忧,你我怕再无相见之日,只求来世再做夫妻,再有的便是相思之情。
秦清透过这封血书,仿佛能看到一个女子,衣衫褴褛,关在昏暗的牢房里,知道自己生命即将结束,悲痛万分的情况下,咬破手指,撕下身上唯一干净的一块衣布,写下这如血如泪的文字,是她留给情郎最后的纪念。
那么这个女子是谁?大巫吗?
如果是大巫婆婆为什么又摇头?
不是大巫,这封信怎么又到了婆婆手里?
秦清脑子里有些乱,她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所有疑惑默默梳理一番,因自己掌握的信息实在太少,所以决定再向罗素打听。
奈何罗素不能随时走动,上次能见他,还是因为楚使来了,他做陪的原因,秦清便让春生帮忙,再也顾不得他的主子是如夫人还是罗素了。
春生很快带回了消息。
“怎么样?”秦清问。
春生便把大巫的一些情况说了,“大巫曾经是齐光亲自挑选的神女,后来神女与一侍卫偷情,被发现了,二人纷纷被关进大牢,后来不知怎的,二人又逃了出去,齐光大怒,封山捉拿二人,却不想神女亲自带着侍卫的人头负荆请罪,说是神女亲手杀了侍卫,齐光这才原谅了她。”
秦清惊讶,“当时的神女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情郎?”
春生点点头,“春巴嬷嬷就是这么告诉奴的,还说这是秘事,齐光总归是偏袒神女,让她继续担任神女之职,然后还下令谁也不许再议容此事,否则就是犯了杀头大罪,所以十五年过去了,现在知道的人很少,大家也都渐渐淡忘了。”
十五年前的事了......
算算日子,十五年前大巫杀情郎,估计是被逼的,然后大巫卧薪尝胆,终于在八年前诬陷齐光报了仇,唉,秦清己经明白了事情始末,又是一个老梗。
等等,重点不是这里,重点是大巫是何时穿越过来的呢?
秦清又问,“那大巫的脸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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