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吹捧一番,吴毅即问道:“仙翁言在此等候有缘之人,难不成知晓在下此行何意?”事到如今,吴毅也不在乎暴露不暴露了,袁绒衣能够追及此地,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失败。
相比较而言,半是自愿好奇,半是被迫无奈,而来到此地的袁绒衣,基本上没有开口说过话,不过一对耳朵倒是竖得直。
凌空叟端起茶盏啜了一口,不疾不徐道:“客可知老叟真?”
吴毅再次观看一眼凌空叟,摇了摇头。
“客人何不妨看得更加仔细一些?”凌空叟道。
吴毅不得已,道声无礼恕罪,施展出幽冥法眼,定睛观看凌空叟,虽然还是没有发现对方根底,但是却发现了另外一桩怪事,那就是凌空叟上几无生气,尽是死气。
吴毅得出一个让他感到无比惊讶的结果,真正的凌空叟,恐怕早就已经死了,留在此地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留下的残影,只是,他不过是一道残影,还能够保持这等灵智,生前的实力,可想而知。
看见吴毅脸上的讶异之色,凌空叟道:“看来客人已经明白了!”
袁绒衣听着二人打哑谜,也不甘示弱,朝凌空叟看去,只是她未曾修炼瞳术,未能发现异常。
凌空叟道:“昔此地,有一惊世之战,浩大内湖如海,一战之后,化作这般景象,你便是来此找遗存之物的吧!”
“这一战可是在千百年前,不知多少大能经过此地,即便是真有神物遗存,也早已被人拾取而尽。”袁绒衣知晓之事甚多,如是反驳道。
凌空叟没有反驳,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换了一个话题,道:“老朽为你们讲一个故事可好?”
其实在凌空叟这等大能面前,吴毅与袁绒衣的态度已经不再重要,他继续道:“在很久很久以前,连我自己也忘记了,是万年前,还是一个量劫前,亦或是几个量劫。”
“那个时候,有一棵古树,经过千百年吞吐月玄机,天地精华,它终于诞生了灵智,步入了你们口中所谓的修炼之路。”
“再过了很多年,一只孱弱的虫豸爬上了它的树干,在树干缝隙之间生存。这只虫豸有着姣美的躯,柔弱的躯干,它爬行的时候,温柔至极,就像是恋人在抚摸你的肌肤。”
“当时,生活在古树附近的,有许多生灵,甚至是凤凰这等神兽,也会降落此地歇脚,这只虫豸是显得如此不显眼,以其微薄的寿命,可能古树一个瞌睡,就消失不见。”
只要是不蠢,都能够明白,凌空叟口中的这棵古树,就是他自己,满满的回忆杀,能够听听前辈大能的成长经历,也是不错的体验,所以无论是吴毅还是袁绒衣,都是聚精会神。
“当这只虫豸栖息在古树上不久,发生了天变,天雷肆虐,劈在了古树上,树叶零落飘飞,树干为之焦黑,平时栖息在古树上的生灵,惊慌逃窜,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那个时候,古树以为他要死了。”
说到这里,凌空叟的语气颇为低沉,但是随即恢复过来,见惯大风大雨,自是明白门可罗雀与宾客盈门的差别,人家之所以汇聚而来,更多是想要从你上获得好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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