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幻府的目的,就是想要独占,而且想要毫无声息地独占!这个曹国风,竟然想要将一个已经暴露出来的天才再度变成隐形人,作为幻府的秘密武器秘密培养?然后突然一举成名天下知?
那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相信曹国风无论怎么隐藏,最后他总还是要带回飘渺幻府的,只需一直跟着他,早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还有就是:你展慕白现在身受重伤,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强自出手,只会自取其辱。
白奇峰站了出来,冷冷道:“展圣皇,我们摆了乌龙是我们的不是,但你也不要吃了亏之后觉得不平衡就胡乱咬人,事发当晚,我与曹老大还有我们兄弟几人整晚都在一起,大家都可以为彼此作证!似那等卑鄙龌龊的事情,我们幻府的人还真做不出来!”
“作证?你们作证有个鸟用!”展慕白是彻底癫狂了:“你们还不是穿一条裤子的货sè?你们七个人,可是那位天才共同的师傅,嘿嘿,七个人来自同一个地方,串通一气,居然还说要为彼此作证!?不要忘记,你们商议共同收徒的时候,老子就在一边看着听着!白奇峰,你他妈的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不成?你刚才说我说的话连自己都不信,我现在反问你一句,你现在说这证据,你自己信吗?真真是无耻之尤!”
曹国风与白奇峰立时震怒,曹国风刚才还在为冤枉老友而心下歉疚,现在那些歉疚却已尽化乌有,心中唯一留下的,就是无尽的愤怒!冷冷道:“你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没做就是没做!展慕白,展圣皇,今rì之事,委实抱歉,山高水长,rì后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现在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们兄弟告辞了!”
“告辞?!曹国风,你说得真轻巧啊,你给了老夫如此的莫大耻辱,现在把戏被我等识破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么!?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展慕白愤恨的道:“想走可以,要么,把你老小子的人头给我留下!要么,给我留下徒弟!二者选一,曹国风,你看着办!”
“我留下你个腿!”白奇峰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展慕白,你是否还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凭你这块废物,居然想要留下我们曹老大的头颅?做你的chūn秋大梦!是不是刚才那几下,没侍侯舒服你,你还想找揍?!”
双方至此,却已是彻底地撕破了脸皮,所以展慕白说话的口气也是格外的狠辣不留余地,而白奇峰的说词,更见尖酸刻薄,句句揭展慕白伤疤!
曹国风长叹一声,转过身去,说道:“不要再废话了,我们走吧!”当先迈步走出。
白奇峰冷笑着,面对着三大圣地的人,倒退着走了几步,面对展慕白,极尽嘲讽能事地笑了笑,更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慢慢的说道:“展慕白,凡事当量力而为,留下我们?凭你还不配!”这才转身而去,其余五大圣皇亦面露不屑之意,冷淡而残酷的看了看展慕白,鱼贯而出。
展慕白被白奇峰这几句话气得两眼发黑,几乎一口气上不来,良久这才顺过一口气,剧烈的咳嗽之后,便是疯狂的破口大骂,飘渺幻府这七位圣皇的祖祖辈辈女xìng亲属,顿时都倒了大霉。
围观众人面sè奇异,均是感觉到大开了眼界,大开了耳界!
骂街,在场众人尽都曾经听过,哪怕是再难听的骂街,众人也经历过……但,这圣皇骂街,谁听过?真正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陈庆天一路愤恨地看着飘渺幻府的人离去,眼中有如喷火,在他心中,自然是相信了展慕白的判断,飘渺幻府的这几位圣皇将自己的儿子杀了,来了一个瞒天过海、李代桃僵。
但刚才摄于曹国风一干人的盖世神功,他却不敢说什么,此刻见到他们走了,这才满腔愤慨的走上前来,扑通一声跪在展慕白面前,未说话,已经泪落如雨:“展圣皇,我的亲生儿子这般无辜地惨死在幻府人手下,您老可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展慕白刻下正是羞愤难当、怒发yù狂,理智半失,闻言之下,一脚将陈庆天踢的飞了起来,口不择言的怒骂道:“滚你麻痹的!老子为你主持公道,谁为老子主持公道?!滚!别烦我!再敢放声,惹恼了老子的,今天就要你陈家灭门!”
陈庆天的身子皮球般飞起来,半空中已经觉得懊丧若死,憋屈得几乎就要立即死去:你们来这里,吃我的,住我的,拿我的,用我的,玩我的,还将我们全家人当做奴仆一般的使唤,稍有不顺就是一顿训斥。如今我儿子被杀求你主持个公道,你竟然还要如此对我……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眼前一黑,同时胸口被踢部位剧痛难忍,胸中五脏yù裂,“哇”的一声,一口心血喷了出来……噗的一声落下地来,滚了两滚,人事不知……似这等“小人物”昏厥实在小到不能再小的琐碎事,就算真死了又能如何?三大圣地所属众人眼见闹剧散场,一哄而散,展慕白气冲冲地回到房中,盘坐疗伤,但越想越是气愤,脑袋中如要爆炸一般,怎么也定不下心神。一直到了过了中午,竟还是没有静下心来,气冲冲地喝了两口清水,却又将水壶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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