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十里渭河的魁首,即便是早晨,夏云锦那也是相当忙碌的,不过当然既然是东平花魁,那也不是三流诗会,宴席能够请的起的。
实际上东平府作为南国享有盛名的风月场所,夏云锦作为渭河魁首,其地位自然可想而知,所接触的皆是东平府,乃至大乾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譬如今的这场宴席,便是东平府的徐维新邀请来自的离京的谢广蕴,不过今这场饭局虽名义上是宴席,实际上对决的意思可能要更大一点。
最近东平府文坛的大事情引起较大反响的,便是以徐维新为首的臧云诗会挑战谢广蕴了。
因为疫情等诸多原因,本应在数月前就赶回离京的太学院讲师田远志,便也是滞留在了东平府。
毕竟是太学院讲师,东平府诸多学子往来拜访的时候,便也是发现了田远志背后的那个年轻士子,又听的田远志无意间得,此人才华如何如何出众。便也是激起了诸多才子的好胜之心,纷纷嚷着要见识见识离京才子的风采。
不过这些打着挑战名号,实则是将他当做踏脚石的士子,谢广蕴自然是提不起什么兴趣的,对于这些邀请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仅有的几次出手那也是轻描淡写,不显山不露水,不过即便如此,流传出来的几首诗作那也是渐渐流传开来。
外来的士子太不讲规矩了居然在本地如此横行霸道……这自然引起了东平府众多士子的愤慨,臧云诗会的徐维新便在这种时候向他发出了宴请。
转眼之间才子之间的对决切磋,已经隐隐上升为东平府与离京孰强孰弱的高度来。
本来对与这种事情,谢广蕴是提不起任何兴趣的,但经过田远志与他进行了一番和,想到若是不去,自己这结业论文必将受到这些老家伙的刁难,谢广蕴只得暗叹一声倒霉。
这种文坛雅事也是足够引起夏云锦的重视,毕竟虽她现在身为东平府花魁,但周边强敌环饲,这等能够提升名气的事情,她自是不愿意放过的。
虽然双方才华卓绝,来头极大,不过到底也不过只是一场较为隆重一点的文会罢了,这种场面夏云锦自是早就云谈风轻了。
今日到场的人数众多,不过大多数都是臧云诗会的人过来为徐维新站台助威,少部分也是过来凑个热闹,反倒谢光蕴只是孤身一人。
想来也是他一个离京人士,在这个地方自然是知交甚少,这个年代的人们乡土意识可是非常浓厚的,即便是心里有欣赏谢广蕴的人,在这种时候也是会站在本乡人这边,不过这谢广蕴倒真是个人物,在这种地方也是面不改色,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水,偶尔也是笑着向她点点头,望向这边的目光饱含了善意。
夏云锦微微一怔,这才想起,似乎素哥儿曾经在她面前提起过此人,是她的什么拥趸,不过这种时候她自是不能表达的太多,也只是微笑着点零头,算是作为回应。
不少才子或是三五成群的声低估着什么,不时用目光瞟了眼正不声不响低头饮茶的谢广蕴,或是当众吟诵自己的诗作,以供众人品评欣赏,气氛倒也是是和睦。
少部分的精品也是会送过来,让她品读一番。
这种诗会能进来的那都是有一定文采,身份的,势必要将文人儒雅这的面展露出来,自是不会做出当中给她写情诗这种令人不齿的露骨之事,所以她自然也是会装模作样的称赞一番,务必将这什么烘托的热烈一点,很忠实的扮演着她这一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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